“我……”温叙白思虑片刻,“没什么,这是我的私事,纪总放心吧,我会解决的。”
纪淮深:“……好。”
纪淮深没再追问,说:“趁着中午的时间,我们谈谈季舒阳的事。”
温叙白:“好呀,去哪里?”
纪淮深:“车上说。”
这是温叙白第二次坐纪淮深的车。
两人之间依旧空着一大块位置。
纪淮深缓缓道:“他和我说了你们之间的问题。”
温叙白一愣:“他……”
纪淮深:“没错,就是你心里想的那件,不方便说出口的事。”
温叙白:“……”
季舒阳!!!
你没事吧!!性癖就算了,这种事也往外面说?!!
“我不知道你是因为心理问题还是其他原因,但是有没有想过解决办法?比如是心理问题,就去找医生。”
看来纪淮深不知道他皮肤饥渴症的事。
温叙白心里得到一点安慰,说:“是心理问题,找过医生,但心理疾病……不是那么好治的,需要时间,一年,十年,或者一辈子。”
纪淮深看向他:“觉得不好治,是因为想从零到一百,可以试试从零到五,五至十……九十九到一百。”
温叙白眨了下眼睛——好像确实可以这样。
温叙白尴尬道:“可是那种事……怎么分成这么多步啊。”
纪淮深嘴角勾了下:“自己想想,我不方便说。”
温叙白:“……”
用手,到用腿,到蹭蹭不进去?
温叙白越想脸越红,默默用手挡脸。
纪淮深又说:“你认为季舒阳会陪你从零至一吗?”
“……”温叙白被纪淮深问住了。
“会吧。”温叙白说,“应该会。”
纪淮深点头:“嗯,那就去试试,不行再来找我。”
温叙白:“啊……啊?”
纪淮深:“怎么了?”
温叙白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扔出去:“没什么,我……”想多了。
临下车前,温叙白说:“纪总,这几天您最好找个保镖。”
纪淮深瞥他:“原因?”
温叙白:“嗯……就是我去警局找的那个人,仇富,他知道我的老板很有钱,所以想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