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穗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和言语弄得轻呼一声,手指下意识抓住他的肩膀。
顾淮深抬起头,满意地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眼神暗了暗。
半个多月的分离让他们的思念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像顾淮深想她一般,她也想他。
初穗的手指插.入顾淮深的发间,感受着他真实的存在。
“想我了吗?”甚至来不及到卧室,客厅的沙发,顾淮深将她放在身.下,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皮肤上。
手指也不安分在她身上点着火,指.尖沾.上一小片氤氲。
初穗眸底已经出现细微的水光,她已经没有力气回答,只是更紧地抱住了他。
这大半月来身体心理的疲惫在这一刻一消而散。
女人的沉默比任何语言都更能表达心意,顾淮深低笑一声,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卧室。
卧室的灯光比外面暗一点,初穗被他扔在柔软的床铺上,还没来得及起身,顾淮深已经覆了上来。
男人的气显然还没消,他的吻带着惩罚意味,又凶又急,像是要把别人的气息全部覆盖掉。
当他的手掌探入衣摆,抚上她腰间的肌肤时,初穗听到他在耳边低语:“记住,能这样碰你的,只有我。”
窗外的知了仍在不知疲倦地鸣叫了一整夜,淮市的夏日炽热如火。
......
折腾一夜的结果就是,初穗第二天顶着一双微肿的黑眼圈去上班。
不得已,离开酒店之前她只能带上一双墨镜。
好在影视城里因为这两天太阳太大,所以她戴着也没多少人注意到她的异样,大家只当她是为了遮太阳。
影视城的阳光毒辣得能把人晒脱一层皮。
初穗躲在遮阳伞下,墨镜后的眼睛微微眯起,试图看清场记板上的字。
顾淮深自从那天来到淮市之后,便没再回去京北了,昨晚被顾淮深折腾到凌晨三点,她现在站着都能睡着。
“穗穗姐,你没事吧?”千可萤递来一杯冰美式,“您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初穗接过咖啡,墨镜滑下鼻梁一瞬又赶紧推回去:“没事,可能有点中暑。”
不远处,韩垒正和道具组交代着什么,余光瞥见初穗的身影,手里的清单差点掉在地上。
他迅速转身,假装专注检查器材,额头却渗出一层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