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在屋里窝了一两天,脸上的指印就消了下去。虽然药膏不可言说了些,但效果是真的好。
这一日,叶向晚正在练习写字,因为原主小时候开过蒙,但后续兄嫂不满,就没有继续上学堂。所以他闲来无事就打算练练字。
刚写了几个字就见贾琏扭扭捏捏地走过来,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一直没有开口。
叶向晚也没有理他,自顾写着字。最后还是贾琏撑不住地先开口:“你那个香膏还有吗?”
叶向晚讶异地看着他,眼神在他身上上下巡视了一圈,“怎么?伤才刚好就想着去寻花问柳?真不怕惹了什么病回来。”
贾琏脸色青青白白,最后咬牙道:“爷从来不去那种地方!”他虽然好色了些,但他可从不去那些花街柳巷!
“那你要这东西做什么?”叶向晚在纸上重新写了个“欢”字,“你脸上的伤已经好了,也用不上它。再说,这香膏虽然有消肿化瘀的功效,但你也不能真的把它当做药膏用吧。”
贾琏道:“我自有我的用意,你还有没有?我拿钱买。”
叶向晚放下手里的毛笔,“有倒是有,不过我做得不多,也就那么两三盒,一盒二十两。”
贾琏嘀咕道:“有些少了。罢了,三盒就三盒,我全要了。”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张折叠好的银票:“这里是一百两,另外你那个牙膏子做好了没有?要是有多余的,能不能再匀我两盒?”
这么大方?叶向晚抬眸看了眼贾琏,思索了一下就接下了那一百两的银票,“等着。”
他没有多问贾琏买这么多做什么,只要有银子,贾琏做什么都不关他的事。
他给贾琏拿了三盒香膏,牙膏拿了两盒。
贾琏接过去,嘟囔道:“说两盒还真是两盒。”
看着贾琏急匆匆地往外走,叶向晚挑眉,贾琏这个人虽然好色了些,但性子还算不错。就算知道他经常在柜子里拿这些东西,也没有想过要去翻他的箱子。
贾琏带着兴儿出了府,“东西准备好了?”
兴儿道:“已经准备好了,上好的羊脂玉所制,其上还按照爷的意思镶嵌了各色宝石,保管拿得出手。”
“只是,爷······”兴儿有些犹豫,“今儿可是恭靖王的生辰,咱们就拿这东西做礼是不是轻了些?”
贾琏闻言笑了一下,“轻?荣国府和恭靖王可没有什么交集来往,我若是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