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娘娘,我不明白,您为何去见贤妃,而且您分明没有身孕。”
虞归晚靠在浴桶上有些失神,她把宁安害成那样,就因为有孕,就可以逍遥法外吗?
我不同意!
更何况,凭什么要让无辜之人受这些无妄之灾!
“我要让凶手付出代价!”
虞归晚话惊得素秋起了一身冷汗,她有些发懵,把嘴埋进水里不敢吭声。
虞归晚累极,沐浴完便睡了过去,醒来天已经黑了,廊下似乎多了个身影。
她坐起身来,还未掌灯,就见素秋忙跑了进来,与她一同进来的还有潇潇,一见到潇潇,虞归晚便觉不妙,忙道:“宁安怎么了?”
“娘娘王婕妤没事。”潇潇一边替虞归晚更衣,一边解释道:“她醒了,说想见你。”
“那让旁人来就行了,你怎么亲自来了。”虞归晚放了心,嗔怪道:“若是宁安找你,那该如何是好?”
潇潇眼见虞归晚忧心,也不卖关子了,解释道:“是王婕妤特意让奴婢来请您的。”
“她让你来找我?”虞归晚不解的看潇潇。
潇潇笑道:“婕妤怕是想起了昨晚,怕与娘娘生了嫌隙吧,刚醒来,就急匆匆想要见娘娘。”
“只要她不往心里去就行。”虞归晚松了口气,胡乱喝了药,就出了千秋殿。
“哎—”眼见虞归晚跑了出去,素秋也忙跟了上去,虞归晚却去而复返,与素秋撞了个满怀。
几人赶到景福宫时,又是一个子时了,景福宫里里安静极了,虞归晚感觉心中莫名一慌,推门走了进去。
寝殿里并未掌灯,一个身形纤弱的女子披散着头发,坐在妆台前,铜镜反射着窗外仅有的光亮,在帘帐上投下如月的银盘,虞归晚打帘进来,被光一闪,下意识的伸手去挡,妆台前的女子幽幽开口:“姐姐也觉得我如今这样甚是恐怖吗?”她的声音飘渺而疏离。
“什么?”虞归晚不知王颂宁此言何意,只是心中隐隐感觉不安,她小心翼翼上前,扶着她的肩膀解释道:“我刚才—”她声音一滞,瞪大了眼睛看着镜中的女子,她的眼下不知何时陡然多出块深浅不一的青黑印记,印记落在她白净的肌肤上格外显眼,她红着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铜镜,宛如索命的厉鬼。
“我刚才只是被你这镜子晃了一下。”虞归晚慌忙解释,顺势按下铜镜道:“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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