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一切和魏逢春都没有关系,那齐策为什么派人带走了他?
陈松解释道:“许公公去查了太医院的砒霜,果然少了,根据记档来看,就是昨晚太医们下值后少的,于是他便派人去找当晚负责守夜的小太监三七,却不曾想三七死了,许公公在他的值房里搜出了一枚红宝石戒指,而景福宫的宫人这边,除了银蝶闭口不言外,其余人受刑不住,只会胡乱的攀扯,您成了最大的嫌疑人。”陈松越说声音越小。
是我连累了他?虞归晚感觉脑中嗡地一声,明知故问道:“所以跟景迟什么关系?”
陈松小心翼翼的觑着虞归晚的脸色:“是陛下让许公公提审师父的。”
这分明是赤丨裸裸的诬陷,齐策没道理会信,所以他是故意向魏逢春发作的对吧,虞归晚眸色森冷,盯着腕上的红玛瑙佛珠,感觉仿佛置身在冰火两重天之间,热浪与寒冷翻涌着快要将她吞没。
她站起身来,吩咐道:“更衣。”
“娘娘,您是要去求皇上吗?”素秋问。
“来不及了!”虞归晚摇摇头司礼监提审必是在东厂,可恨我连个紫禁城都出不去!
不过许有诚是个聪明人,魏逢春是我的亲信,在千秋殿时就对他多有讨好,他一时半会应该不会受刑。
但是还是得以防万一。
她随手拿起一把银票,又褪了手上的翡翠镯递给陈松道:“去求见许有诚,求他无论如何千万不要动刑,最迟明天,陛下一定会下旨放人。”
陈松看着手上的银票与手镯,若是想要求人,银票就够了,这个镯子?
“娘娘您是怕万一明天找不到凶手,陛下怪罪下来,让许公公把责任都推给您?”
虞归晚颌首:“求人办事,这坏人必须我来当,去吧,我只要景迟无事。”
陈松郑重点头,小跑着出了千秋殿。
“对了,本宫上次月信是什么时候。”虞归晚看向明夏。
月信?不问还行,一问明夏便是满面愁容,她看着虞归晚道:“您身体孱弱,自入宫以来,就来过一次月信,皇后娘娘难产后,您在麟趾宫跪了一夜,便再没来过了。”
“那就好。”虞归晚嘴角勾起,吩咐明夏道:“去查本宫的彤史,既要大张旗鼓,又要小心翼翼的查。”
虞归晚感觉自己似乎找了让凶手显形的关窍,但是她没有证据,所以她需要去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