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本以为自己那日为了入宫,算计了虞归晚后,便是彻底得罪了她,却不曾想,竟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昨夜自己中毒丧子,悲痛欲绝,凶手尚未查明,所有人却在恭喜贤妃有孕之喜,只有虞归晚记得自己的仇,记得自己的痛,即使见罪于陛下,也要为自己讨一个公道,而自己却百般揣测于她,眼下她更是为了替自己讨回公道,拖着孱弱的身体,与陛下据理力争才忧虑过度昏迷不醒的,若是自己还能心安理得躺在宫中养病,岂非禽兽不如。
“我没什么驱驰,你好好保重自己就好”。虞归晚不由分说的把楚楚拽了起来,嗔怪道:“你刚小产,见不得风,这么折腾不要命了!”
人往高处走而已,她本就没有责怪楚楚的意思,况且今日又见楚楚如此诚恳负荆请罪,一时反而不好意思了起来,她放缓了语调道:“往后别再这么这样了,身体是自己的,落下了苦痛,难受的是自己,我有件红狐皮披风,一会让素秋拿给你,你裹紧了,再回去。”
“谢娘娘。”楚楚站起身来,又说了许多感恩戴德,没齿难忘,当牛做马的话,直说到虞归晚脸红到脖子根才罢休。
虞归晚实在受不了了,求助似的看向素秋,素秋心里感叹一物降一物,脚下已经很麻溜的拿来了红狐皮披风,就要送楚才人回宫。
楚楚站起身来,走了两步,却突然回头,咬着唇斟酌道:“娘娘,臣妾想斗胆问您个问题?”
虞归晚颌首示意她问吧。
楚楚终于问出了心底的疑虑:“姐姐,你是不是知道凶手是谁?”她是坚信自己是中毒流产的。
虞归晚这才想起来自己醒来时说的话楚楚当真了,忙向她解释了姜正的身份,末了又补充道:“你也看出来了,我比较怕死,姜正那药下去,我感觉跟孟婆汤没啥区别了都。”
——完全没看出来您怕死。
楚楚眨巴着点眼睛,僵硬的点点头。
“那姐姐,臣妾先告退了,您好生养病。”
虞归晚目送楚楚离开,突然她眸光一凛,道:“别叫我姐姐。”<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