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的少年,如今怎得如此颓丧?
眼前得王爷,已经不是当初得少主了。心中一阵酸涩,她拍拍两颊,强迫自己不去回忆以前,继续道:“王爷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末将私下问过姜神医了,神医说了齐帅自来身体强健,只要好生调养着,就能可痊愈。”
齐观云嗯了一声道:“我知道了,京中还有什么消息吗?”
秦行雁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入京以来,她一直在暗中打探月伊人的消息,可她就像是凭空消失了般,毫无音讯,只能从只言片语里得到她“弑父”、“问斩”的消息。
这分明就—死了,只有死人才会被遗忘的如此彻底,更何况弑父,本就是十恶不赦的死罪。可是令她想不明白的是,那样一个柔弱的女子,如何生出了弑父的勇气。
眼见秦行雁默不作声,齐观云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挖空了般,一阵阵发凉,果然如此吗,他不死心的冷声道:“北珩呢?死了吗?”
“北珩自知无言面对王爷,自请留在京中照顾齐帅与郡主。”
因为北珩久不回信而生出的侥幸被无情的浇灭,齐观云一阵恍惚,许久才沉声道:“你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秦行雁却面露难色,看着齐观云欲言又止。
“他又想怎样。”男人不耐烦的语调被寒风吹了个粉碎,秦行雁没有听清,但从他烦躁的表情也能猜出,他丁点不想听到陛下的圣旨。
陛下的赐婚,月姑娘的死,成了兄弟二人之间难以逾越的鸿沟,他恨着他,齐帅知道,所以齐帅才自请回京,是她亲手把拴着儿子的铁链送给了朝廷,她是大辰的公主,见不得山河破碎,风雨飘摇,更见不得兄弟阋墙,给外族可乘之机。
“陛下说您与王妃大婚多年还无所出,特意给您送来几个美人。”秦行雁道。
还得是你呀齐策!齐观云冷笑一声:“以前怎么处理的,现在就怎么处理,还需要我教你吗?”
我府上的丫鬟都够组建一个娘子军了,秦行雁嘟囔了一声,悻悻道:“这次不一样,有个美人您得亲自见见。”
心砰得一跳,齐观云感觉后脊隐隐发凉,心中陡然生出一股难以言说的兴奋。
一行人回到王府时,天已经大亮了。
冯知意听见声音忙迎了上来,她神思疲惫,一看就是彻夜未眠。
“王妃。”南逍与秦行雁异口同声。
冯知意朝秦行雁点点头,接过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