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归晚滔滔不绝的描绘着省官并职的设想,齐策听的出神。
“你说的怕不只是内宦机构吧。”
虞归晚狡黠笑:“陛下圣明。”
历朝官制,建国之初一旦成型,便再难变更,如此说来,江域倒是给我帮了个好忙,齐策凝眉沉思:“朝中官制确实得改一改了。”
“那内宦呢?”虞归晚追问。
“这个不急,”齐策凝眉:“你也说许多内宦衙门,人员尚不充足,如此就没有削减的必要。”
内宦与朝臣不同,是依附皇家的家奴,历来皇帝都把宦官视为“羽翼”,裁剪内宦无异于削减皇帝权柄,虞归晚料到齐策不会同意,便也不再坚持,只是提醒道:“但是前朝更加盘根错节。”
对呀,所以我需要一个能臣,齐策眸光一闪,看向虞归晚道:“把你圈在宫里倒是委屈你了。”
“臣妾不敢。”虞归晚忙噤了声,小心翼翼地看向齐策,却见齐策正愣怔的看着自己,意识到失态,她往齐策身上一靠,捶着他的胸口道:“陛下又吓臣妾。”
“你很怕我?”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像是失望,又似无奈。
虞归晚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混乱的心跳道:“您是陛下,臣妾敬您畏您是应该的。”
“你只拿我当陛下?”
虞归晚掀眸看向齐策,一双桃花眼里噙着笑,看着他道:“那臣妾斗胆,唤陛下一声郎君?”
夜静的出奇,齐策抚摸面前这张美到无可挑剔的芙蓉面有些出神,他的手在美人的的后颈留恋,指腹从她的而后划过,激起她一阵颤栗。
她的眸染上了水色,朦胧迷离,她黏糊糊的唤道:“陛下——”
男人噙着笑,她看着意乱情迷的模样,手指猛地收紧,他扣着她的脖子狠狠道:“这样的话,你对多少人说过?”
强烈的窒息感美人脸上的痴迷,她却并未流露出恐惧,甚至没有试图挣开,她只是仰头默默的看着他。
烛火摇曳,二人僵持许久,直到她的脸色从苍白变为紫青,他松了手。
她附在案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许久,她终于缓过神来,舔了舔嘴角,无所谓道:“许多吧,臣妾数不清了。”
男人勃然大怒,再次扣着她的脖子,将她按倒在身前,小几被掀翻在地,她红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吻如暴雨般落下,杂乱的气息呛得她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