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逢春?虞归晚挑眉:“那日魏逢春也在麟趾宫陪我给皇后娘娘诵经祈福。”
“娘娘,奴婢问过麟趾宫的守卫,您辰时末已至麟趾宫,魏公公临近午时才道,期间您身边的宫女明夏特意交代麟趾宫侍卫去请魏公公过来给你送药,而送给皇后那碗药,就是午时一刻煎好的,焉知不是你们主仆二人早有预谋,您故意惹怒皇上,被赶去麟趾宫祈福,再派人告诉魏公公时机已到,向皇后娘娘药中投毒?如此一来,自然一切与你无关。”
看来林昭此番发难准备的倒是十分充足,说起魏逢春,虞归晚想起那日他确实来的很晚,他说是看着小太监煎好了药,才过来的,如此说来,当日他确实去过太医院,只是他做事向来谨慎,怎会被人看见?
除非—虞归晚心中一惊,看着成竹在胸信誓旦旦的两人,心中打鼓。
“采薇姑姑这是你与娘娘说话该有的态度吗?”素秋呵斥一声,朝齐策叩首道:“娘娘素来仁善,又对皇后娘娘极为敬重,为祈求皇后娘娘与腹中皇子安康,娘娘更是日日亲手抄录佛经,为皇后娘娘祈福,陛下,娘娘右手有伤,至今无法握笔,所有经书,皆为娘娘左手抄录,娘娘如此用心侍奉皇后娘娘,又怎会蓄意谋害,求陛下明察。”
虞归晚本就久病未愈,又一连折腾了几日未眠,如今跪在这里许久,只觉浑身愈发酸疼,眼前一黑,险些摔倒在地。
“娘娘,您没事吧。”许有诚眼疾手快扶住虞归晚,素秋也膝行上前摸着虞归晚的额头道:“陛下,娘娘又发热了。
虞归晚没想到素来小孩心性的素秋会如此维护自己,心中甚是感动,她拍拍她的手,递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重新跪正身子,朝齐策哭诉:“陛下明鉴,臣妾自入宫一来,深受皇后娘娘厚待,怎会作此下作小人行径。”
齐策看着虞归晚泪眼婆娑如梨花带雨,柔弱娇美的模样,心也跟朕猛地抽紧,他吩咐素秋道:“先扶你们娘娘起来。”
眼见齐策信了虞归晚的辩白,采薇求助似的看向林昭。
林昭知道经此一事,与虞归晚已经势同水火,绝不能让她迷惑了陛下,将此事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于是便道:“陛下,既然淑妃娘娘冤屈,想必是太医院的小太监蓄意污蔑,如今两个小太监均在殿外侯着,不如让他们二人进来,将皇后娘娘催产药中麝香一事辩驳一二,也好由陛下做主,也好还娘娘清白。”
“陛下,既然有人证,臣妾也想听听。”虞归晚在林昭对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