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无异于饮鸩止渴。
“说是内阁传出来的。”潇潇回答。
既然是传言,那便有故意试探口风之意,方承礼是个饱学之士,不会想不到此举必会得罪百官,他是别无他法还是故意为之?虞归晚沉吟,等等,她突然掀眸看向潇潇,笑道:“方阁老还是个老狐狸呀!”
潇潇面露不解。
虞归晚解释道:“朝廷一时半会还到不了百官停俸的地步,不必担心,这就是方阁老故意放出风来,试探百官的,不过接下来,确实会有有失读书人身份之事需要户部去做。”
“何事?”潇潇下意识追问,话刚出口便意识到如今自己身处后宫,忙垂手道:“娘娘赎罪。”
虞归晚却并不介意,宽慰道:“我与兄长本为一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放心吧,后面的事我会安排好的。”
兄长,台子我已经替你搭好了,愿不愿意登台演出,就看你的了,虞归晚微眯,仿佛透潇潇在与虞秉中对视。
潇潇察觉到虞归晚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她站起身来叩首道:“那奴婢替夫人和大人谢娘娘恩典。”
虞归晚扶她起身道:“以后在这千秋殿不必如此多礼。”
“谢娘娘。”潇潇搓着手帕,姿态依旧拘谨。
虞归晚知道她性格如此,并未强求,眼下,她有一个盘桓在她心中许久的问题,再也按耐不住,亟须答案,她看着潇潇还微微发红地侧脸,问道:“对了,潇潇,你可曾听说过昭阳长公主?”刚一开口,她便被自己吓了一跳,自己竟下意识问的竟然是“可曾见过”,果然连自己也不相信会有人还记得曾经京城中明媚如朝阳的长公主了吗?
潇潇瞳孔猛地收紧,那日她果然问的是昭阳长公主主吗?潇潇回忆起上次陪安淑君入宫,在宫人通传时,虞归晚似乎提到了昭阳长公主,只是被打了岔,她便也没有继续追问,本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是事到如今,她可以确定,那日她就是问起了长公主,只是令她不解地是,夫人为何不回答,她也没听清吗?
我该怎么回答?她在脑中飞快地搜寻着关于昭阳长公主的片段,天家的事,民间所知的并不多,可偏偏这位昭阳长公主不同,无论是大婚、和离、出家、开府、入朝几乎人尽皆知,是世间女子所敬仰的存在,可是关于她的一切都在江氏谋逆后消失的无影无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世间关于她地传言很多,但时至今日仍未有定论,甚至连长公主是死是活,都无从得知,娘娘为何问起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