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言秽语,转移话题道:“对了娘,三妹如今怎样了,可有身孕了。”
一提到三女儿冯知意,林昭便止不住地叹息,她看着冯知念,替她挽了挽耳发道:“乐叙无福。”
冯知念曾听闻定王早已心有所属,无奈妹妹执意想嫁,自己也只能试着去求皇上,谁知皇上当即就赐了婚,她本以为妹妹与定王虽不算两情相悦但到底能举案齐眉,可是眼见母亲如此反应,她便知妹妹与定王婚后不睦,安慰道:“如今李太主与庆阳郡主回京,西北便只剩他们夫妻二人了,兴许,兴许就能日久生情了呢。”
“希望吧。”林昭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冯知念道:“乐叙虽然与定王夫妻情薄,定王却对她甚是尊敬,从未提过纳妾,她定王妃的地位稳固,娘最担心的还是你,这样的宠妃,”林昭下巴点了点千秋殿的方向,“你怎么能让她专宠这么久呢?若是由着她生下个与您的皇长子相差无几的皇子,难保将来陛下偏心,当然最好的办法,还是......”
“陛下正值盛年,这不是你我该考虑的。”冯知念打断了母亲的话,感觉没来由的恶心,历朝历代夺嫡都极为惨烈,他既不想自己的孩儿被人谋算,也不想成为权力驱使下的牵丝傀儡,她想做个母仪天下的好皇后。
临近腊月,皇后胎动愈发频繁,虞归晚无意探听,皇后胎像不稳的消息却如雪花般落满庭院,她几次想要去探望都被齐策以养病为由拦了下来,虞归晚陡然发觉自己似乎才是被禁足的那个。
腊月初,潇潇终于入宫了,同一天皇后求了齐策,解了林妙容与郑相宜的禁足。
送潇潇来的是许有禄,许有禄是个聪明的,还未等虞归晚开口,便在齐策面前把潇潇一顿夸,齐策本就有意抬举虞秉中,也实在担心虞归晚的身体,便也默许了潇潇入宫陪侍。
潇潇本就腼腆,一路走来头都不敢抬一下,明夏见状便迎了上去,接过潇潇手里的包袱道:“奴婢先带姐姐去安置行礼。”
虞归晚正在敷手,这是姜正特意为她调制的药膏,说是虽不能令她的手恢复如初,却也能续骨生肌,往后推举抓握也不成问题,是以虞归晚格外听话,日日涂敷不下三次。
闻言她点点头,明夏引着潇潇退了下去。
“有劳禄公公了。”虞归晚掀眸看向许有禄。
许有禄点头哈腰陪笑道:“娘娘说的是哪的话,能为娘娘做事,是奴才的福分。”
虞归晚陪以礼貌微笑,扫了眼魏逢春,魏逢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