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
“是都是臣妾的错—”虞归晚拉长了语调,眸色幽怨。
“那你说,你想怎样?”齐策哑然失笑,宠溺地看着虞归晚,她刚才昏迷不醒,把他吓了个半死,后知后觉的恐惧冲散他心中的怒意,他小心翼翼地捧着虞归晚烧的滚烫通红的小脸,道:“那朕就罚林淑仪、郑婕妤每人掌嘴二十如何?”
“快别!”虞归晚把头搁在齐策掌中,虚弱道:“毕竟是臣妾的错,怎么能罚没错的人呢?”
男人嘴角几不可察地抽动一下,幽幽道:“是朕的错,是朕的错。”
虞归晚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调笑道:“那臣妾原谅你了”。
郁结的心结被虞归晚的娇嗔彻底粉碎,他一把揽过虞归晚,作势就要往被窝里躺。
虞归晚一脸惊恐地推着齐策,不让他躺下,问道:“你干嘛?”
不是,这不是朕的后宫吗?齐策看着虞归晚满脸写着抗拒的模样,心里却极为畅快,他又一次将虞归晚搂入怀中,咬着她的耳朵道:“今晚,爱妃能允准朕侍寝吗?”
“不能。”虞归晚慌乱地摇摇头,从他怀中溜了下来,忙将自己裹起来,只露出一张小脸,明亮的双眸眼眨巴着看向齐策。
齐策像是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带着被子把虞归晚往里面推了推,拍着床边道:“朕不走,朕今晚就睡这。”
“那陛下请便。”虞归晚实在困的紧,懒得与他饶舌,转过身背对着他便睡去了。
齐策没料到虞归晚睡得这么快,无奈地耸耸肩,合衣在她身侧躺下。
寝殿便安静了下来,只有秋风吹过树梢,发出声响,侯在殿外的许有成进退维谷,不知这旨是宣还是不宣。
魏逢春看懂了许有成的纠结,宽慰道:“娘娘都不在意,你我在意什么?”
许有成如蒙大赦。
就在此时,一道倩丽的身形闯了进来,朝许有成叩首道:“许公公,皇后娘娘动了胎气,求您通报一声。”
这头虞昭仪折腾了半夜,陛下刚睡下,那头皇后又胎动了,许有成为难地看向魏逢春,陛下如此宠爱虞昭仪,他少不得要给他几分薄面。
魏逢春打量着云竹满头大汗,一脸焦灼的模样,心蓦地揪起,若是,若是当年有人能对她施以援手,她会不会……心被回忆搅得生疼,眼睛也逐渐模糊了起来,他愣愣地道了声:“姑姑稍等”,转身进了内殿。
云竹路上就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