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强压下身体的不适道:“妹妹来了,怎不通传?陈林你是怎么当差的!”
陈林讪讪地低下头。
这张脸——虞归晚愣怔地盯着凤座上的女子,手指猛的蜷起,霎时间,钻心之疼游走在四肢百骸,伴随而来的兴奋催地她一阵眩晕,冯家的女儿果然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把我逼上这条路路,如今你们可还满意?
“娘娘?”眼见虞归晚久不动作,明夏出言提醒。
“蒙娘娘关怀,是臣妾不让通传。”
虞归晚回过神来,扶着明夏径直穿过人群,朝冯知念屈膝一礼道:“臣妾参见皇后娘娘,臣妾偶感风寒,来迟了,请皇后娘娘赎罪。”
冯知念细细端详着虞归晚,她身形单薄,青丝染雪,虽眉眼含笑,张扬明媚,却难掩倦色,看来是真的病了。
她摇摇头道:“妹妹还病着,不必多礼,平身吧,赐座。”
嗯?虞归晚有些迟疑地抬头,看向冯知念,那是一张温柔宽厚的面容,圆圆的杏眼弯出浅浅的弧度,担忧似要溢出般,看的虞归晚心头一紧,秋日的暖阳透过窗格,洒下星星点点的光亮,她缓缓起身,扶起地上的虞归晚,柔声道:“妹妹怎么了,本宫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虞归晚被搀扶着站起身来,看着这张烙印在记忆力,铭刻进骨血中的熟悉的面容,她竟难以控制地生出了退缩之意。
“娘娘,您还没谢恩呢。”
魏逢春的声音打断了虞归晚的思绪,她摇摇头,朝皇后俯身一礼道:“嫔妾病中恍惚,劳皇后娘娘挂心,嫔妾受之有愧。”
“是奴才不懂事,”冯知念扶着虞归晚落在,重新在凤位上坐下,“陈林,本宫让你去请虞昭仪时是怎么说的?”
陈林忙叩首请罪道:“娘娘说虞昭仪才刚入宫,已是辰时过半还未过来,怕是遇到了什么事,让奴才过去瞧瞧......”
“那你眼见虞昭仪病者,非但不通报娘娘,反而让虞昭仪冒风而来,是何居心!来人拖下去!”
说话的是皇后身边的大宫女采薇,她上前一步,朝虞归晚屈膝一礼道:“昭仪赎罪,是下面的人误会了娘娘的意思,害得您病中奔波,奴婢替他向您赔罪。”
虞归晚靠在圈椅上,左手拇指轻碾过一颗白玉佛珠,病痛带来的焦躁感催的她无力分辨冯知念此举究竟是捧杀抑或是小惩大戒,她只想辗过冯知意的五指问她“十指连心之痛,你可受的?”
可是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