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本以为没了魏逢春,自己能过上松快日子,却不曾想,这些人竟敢如此怠慢娘娘,难怪那日他处置段毓秀如此狠绝,时至今日他才知道魏逢春的好。
“啊?”陈松有些为难的看着素秋:“娘娘不让把千秋殿的事告诉师父。”
“你师父可是娘娘的亲信。”素秋说着就要推着陈松让他去找魏逢春。
“你们在干什么?”虞归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几人不约而同地回眸,就见虞归晚正站在廊下,冷着脸看着自己,几人心知是方才的吵闹声引起了虞归晚的注意,一时不知道她听了多少,也不敢吭声,只低着头面面相觑。
眼见众人都默不作声,虞归晚喝斥道:“发生什么事了?明夏,你来说!”
明夏小心翼翼的觑着虞归晚道:“娘娘,没事,是素秋和陈松闹着玩呢。”
“是吗?”虞归晚打量着众人,素秋点头如捣蒜道:“奴婢就是嫌陈公公服侍您没有魏公公好,让他多去像魏公公请教呢。”
“魏公公。”虞归晚皱眉,她实在不喜欢这个称呼。
“他如今在内书堂,以后见面称呼先生。”
“魏先生,魏先生。”陈松连声道:“奴才记下了。”
“你叫什么先生,你要叫师父!”素秋白了陈松一眼:“想欺师灭祖了?”
虞归晚眼见几人又闹了起来,而自己实在精神不佳,无奈的摇摇头道:“夜已经深了,楚才人又有身孕,不许再吵闹了,听见没有,素秋,陈松?”
二人对视一眼躬身道:“是。”
“行了,都回去休息吧。”虞归晚正要转身,又想起了什么吩咐潇潇道:“以后每日给楚才人也送一碗朱雀汤去,她刚有孕,正是补身体的时候。”
潇潇面露难色。
陈松也是欲言又止。
素秋终是忍不住,上前一步跪在虞归晚面前。
虞归晚扫视众人,心中已经猜到了大半,带着一行人回到了书房,素秋开始细数各衙门对千秋殿的怠慢。
果然杀鸡不能儆猴,虞归晚听着素秋的哭诉,目光幽深。
俗话说,阎王好糊弄,小鬼却难缠,自己提议的精察用度虽未施行,但宫中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些人怕是已经知道了吧。
加上之前贡具改制,自己厉行节俭,小惩大戒的处置了孙成,使本来油水颇丰的银作局也过起了勒紧裤腰带过活的日子,其他衙门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