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妙’。”
“贾凡儒设局引诱杨宏远一事,太过于顺利,杨宏远虽官职不高,但地位也不是贾凡儒一个普普通通商人可比拟的,更何况,这个商人背后,竟无一朝中官吏。”
“也就是说真正设局实是杨宏远?”齐策凝眉:“可是杨宏远要是有这本事,还会在粮仓大使的位置上一呆就是五年吗?”
“臣妾斗胆,想看一看关于杨宏远的记档。”
书房里陡然没了声音,窗外天空开始渐渐发灰,昏暗的光透过窗子,显得屋内也暗了几分。
打更声其寅时了,齐策打了个哈欠道:“今晚你也累了,剩下的事,让他们去查吧。”
“许有诚,传旨,将户部大小官员全都押往大理寺受审,所有仓库账目朕都要一一核对。”
烛火跳动着,映出男人眸中兴奋的光,虞归晚倒吸一口凉气,知道接下来又会是一场腥风血雨了。
可是即便如此,就能洗去自己身上的谣言,她心中打鼓,继续替齐策斟满酒道:“那臣妾先谢谢陛下不杀之恩。”
“谢朕没有一杯鸩酒赐死你?”齐策朗声笑道:“自来除妖都得火烧,鸩酒不行。”
“臣妾肉体凡胎。”
女子娇软的声音勾的他心头一紧,他眸色暗了暗,拽着虞归晚的手腕,将她搂入怀中,温热的酒撒了二人一身,水红色的寝衣沾了水,透出粉白的肌肤,格外诱人。
陈松许有诚对视一眼,就要退去。
齐策却冷声道:“哪去?伺候朕更衣,该早朝了。”
二人这才注意道,外见天色已然大亮。
齐策勾着虞归晚的腰稍稍用了,抵着她的额头道:“朕晚上过来。”
虞归晚红了脸,挣扎着推开齐策跑了出去,齐策抚摸着胸口的酒渍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