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禁啧啧称奇:“都说公公手艺了得,如今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呀。”
“娘娘谬赞,都是奴才门的一点心意。”孙成道。
虞归晚却并未接过香薰,而是瞥了眼陈松道:“瞧瞧孙公公这手艺,对了陈松,你不是说也想学学孙公公的手艺吗?”
陈松瞬间明白了虞归晚的意思,忙道:“对呀,我看孙公公给娘娘打造的首饰即别具匠心又巧夺天工,心生感佩,不知公公能否赏脸,教奴才一二,让奴才也能给娘娘做个首饰,聊表忠心。”
“自然啦,奴才知道,拜师学艺,也是有要求的,更何况是师父您这样的行家里手,奴才不敢唐突,便斗胆求了娘娘做主,让奴才当着娘娘的面给您行拜师礼。”他说完就要跪下叩头。
孙成连连后退,脸上一阵清白交加,且不说自古拜师需要拜祖师爷,行拜师礼等繁文缛节,单就拜师后三年不能学艺,只能打杂,也不是他这种一宫管事太监能做得了的。
他们主仆二人此举,不就是想借着贵妃娘娘的身份,派个人在自己身边监视吗?自己好歹也是宫中老人,又怎会如她愿,他登时黑了脸,道:“娘娘,宫中从来没有如此拜师的规矩。”
虞归晚没想到陈松如此老实,说学艺,就去磕头拜师,睇了他一眼,陪笑道:“是本宫御下无方,孙公公见笑了,陈松,还不快给孙公公磕头赔罪。”
陈松早就被二人绕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一时也不知娘娘什么意思,只得听命叩首请罪。
孙成却侧身面向一边,显然是不肯接受。
虞归晚见状呵斥道:“大胆奴才,跟了本宫几日便不知天高地厚了,自古学艺,都得先跟着师父洒扫侍奉几年,才能学些皮毛,你倒好,仗着跟了本宫几日,便不知天高地厚,就想学孙公公的看家本事了,既如此本宫是留不得你了,去银作房做个洒扫太监,好好学学规矩吧!”
二人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向虞归晚。
孙成道:“娘娘,银作局都是些粗活,实在不是陈公公能待的地方。”
陈松终于明白的虞归晚的用意,做出一副愧疚状道:“娘娘,奴才愚钝,求娘娘赎罪,求娘娘不要赶奴才走。”
“是你冒昧见罪于孙公公,求本宫也没用。”虞归晚冷哼一声。
陈松复又转身泪眼婆娑的看向孙成。
孙成看着主仆二人一唱一和,脸色早已失去了笑意。
虞贵妃是陛下力排众议,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