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个依靠。”
“娘娘觉得有个男人就有依靠了吗?”素秋少见的深情凝重。
虞归晚慌了神,她感觉自己似乎已经没力气再替别人承受过往了,下意识想要打断。
素秋取深吸一口气自顾自道:“我娘死的那晚,是个雪天,我爹在外面喝花酒,我当时只有七八岁,跪在冰天雪地里求大夫替我娘诊治,我愿意卖身给他为奴为婢,先生是个好心的替我娘开了药,守着我们直到天亮,可是她还是没能熬过去。”
“我爹回来时看见家里有个陌生男人,就一口咬定我娘私通,他甚至不肯去看我娘一眼,就要去打先生,又嚷嚷着是先生害死了我娘,让他赔钱,先生是的极好的人,给他五两银子买了我,我以为我逃出了魔窟,却不曾想从此连累了先生。”
“从那以后,他三天两头就到先生的医馆闹,说我是先生和娘的私生女,要拉着先生去报官,让先生赔钱。”
“先生被逼无奈,亮明身份,她其实是女儿身。”
“眼见护不住我,她便把我送去了王府为婢,我以为是王府护住了我不被那人纠缠,却不知道是先生为了保护我——她杀死了那个男人。”
素秋低着头,泣不成声。
“娘娘,我不觉得男人是出路。”
虞归晚听见心砰的一声仿佛一脚踩空般,浑身一激灵,她总以为自己比这个女孩子年长些,见得多些,能权衡利弊,替她们寻一条好出路,可是到头来却发现自己竟还想着让他们嫁人。
她身手搂着素秋,拍着她的背问道:“先生贵姓?”
“那时我太小了,只记得大家都叫她神医。”
虞归晚叹了口气,久久不语。
良久,素秋深吸一口气,仰头看向虞归晚,似是调侃,似是认真道:“娘娘我想到了,等我以后出宫了,就也女扮男装,娘娘,到时候您帮我改个性别男的籍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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