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感觉浑身愈发的冷了。
齐策看向许有诚许有诚一眼,许有诚吩咐门外道:“带他们进来。”
两个小太监被带了进来。
许有诚还未开口,一个瘦弱的小太监便连连叩首道:“奴才太医院煎药的小喜子,是淑妃身边的魏公公往皇后娘娘的催产药里加了麝香,奴才亲眼所见,他还威胁奴才说敢说出去,就要了奴才全家的命,奴才的兄弟就是因为不肯为他做事,被他吊在房梁上,生生吊断了一根拇指,陛下请看。”
小喜子拽着身边小太监的手,高高举起,烛火摇曳,在墙上投出一只可怖的手,那只手拇指已断,其余四指如霜打的秋叶般耷拉着。
虞归晚只看了一眼,便如雷劈般愣在原地,魏逢春当日所为报应这么快就来了吗?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循循善诱道:“小德子断指确是本宫的错,本宫昔日给你的补偿你若有不满,本宫可以把我的手赔给你,但是本宫必须得提醒你们,陷害本宫是死罪,你可要想清楚了,若你此时改口,供出幕后主使,本宫既往不咎。”
“娘娘是在威胁他们吗?”林昭提高了语调,叩首道““陛下,淑妃已经承认了,小德子断指乃是她所为,如今又公然在御前威胁二人,实在是视纲纪国法为无物,求陛下明察,为皇后娘娘做主呀。”
小喜子也应和道:“陛下淑妃所为,人神共愤,奴才已经一错,不能再错,求陛下替奴才做主。”
“皇后娘娘生产艰难,催产药是在凤仪宫现熬的。”虞归晚打断了小喜子的话,看着林昭道:“满口胡诌,这样的证词,国夫人怎能相信,还带着他来御前胡闹!”
小喜子闻言解释道:“奴才是看到,看到魏公公打开了送往皇后娘娘宫中的药。”
“陛下不信奴才,总得信奴才的兄长吧,他难道能自断手指,污蔑娘娘呢?”
小德子闻言,木然的点点头:“奴才断指,却为魏公公所为。”
“他的手怎么回事?”齐策冷睨着虞归晚。
虞归晚慌了神,忙起身道:“是臣妾的错。”
眼见虞归晚有意包庇魏逢春,齐策摇摇头,吩咐道:“带魏逢春过来。”
须臾魏逢春便被两人押着带了进来,他一身风雪而来,浑身却无半点倦色,明亮的眸子里闪烁着熠熠的光,头发一丝不苟的束着,仿佛就一直在等着此刻。
他在虞归晚身侧跪下道:“奴才叩见陛下,娘娘。
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