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现在在沪市卖衣服,大姐在广州有服装厂,二姐夫和小军也在沪市,明天二姐夫回广州了,他和二姐现在长居广州,那边生意很忙。”
“二姐夫和小军想见见你,请你吃饭。”
“好。”白牧颂讪讪的应道。
两人没在学校门口停留,往公交车去。
“你来沪市怎么没来找我?”
欣雨以前就好看,现在从衣着到谈吐,更加漂亮自信了,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看着身边的青春貌美的女人,白牧颂既惊艳又觉陌生。
童欣雨的突然出现,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他们怎么就跑来沪市做买卖了?
太多的疑问,此刻,白牧颂面上一派淡然,心里却不平静。
童欣雨看了白牧颂一眼,笑着说:“来了就租房子,做买卖,没抽出时间过来找你,你现在怎么样?”
“我还那样。”白牧颂浅笑道。
童欣雨到沪市后确实忙,沪市买卖很好做,他们弄了两个摊位,一天忙得脚不沾地。
王叔静安寺那边有个门面,租给她了,大姐让她卖三宝时尚服饰的精品服装,目前正在装修。
大城市人流量大,有钱,精品服装很好卖。
她来过学校三次,没有找白牧颂,看一会就走了。
有回看到白牧颂和一个娇俏的女同学,有说有笑的。
这些年白牧颂经常几个月不写一封信,她不傻,知道他变了。
有别的心思也正常。
亲眼看到他和别的女人那么亲近,她不舒服也没当面质问,不体面的泼妇骂街,只会让两人越走越远。
他们之间有距离,文化上她不能与他媲美了,那就努力挣钱,提高生活质量,能拉回头的男人她拉一把,拉不了就扔了。
公交车上,两人就聊白铭泽了。
“白铭泽每天听英语磁带,听广播,跟着学英语,现在英语说的很好,有外国人买衣服,他就叽里咕噜的跟人家聊天,卖货。”
“白铭泽学习好,脑瓜聪明,大姐说他遗传了你,会读书,京城两个摊位的账,现在是他管。”
说起儿子,童欣雨目光柔和,滔滔不绝,脸上带着笑意,很骄傲。
“他虚岁才六岁,还没读小学,算账能算得明白吗?”白牧颂温润的脸上也带着笑。
“笔算四位数的加减法他都会,他有计算器,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