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会质疑自己的能力,他撞了撞她,然后低声问:“我有不行的时候?”
那确实是没有的,姜听澜脑子里晕乎乎地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身体早就软的像团棉花了。
“诶,陆知衍,我都还没说同意……”她尾音带着细碎的颤,像是丝绒线挠着人的心脏,痒痒的。
男人低沉的笑声在她耳畔响起,带着得逞的得意,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嘴上没说,身体同意了!”
“你,你好赖皮……”姜听澜的声音带着一丝羞恼,却又无可奈何,这男人在某些事情上,脸皮比城墙还厚。
陆知衍闻言闷闷地笑:“澜澜,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
这一句反问,倒真是把姜听澜给问住了。
等她再次有了清醒的意识,人已经舒舒服服地躺在柔软的被褥里,窗外的阳光透过厚实的窗帘缝隙,隐约透进来一丝朦胧的亮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