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懒地倚靠在门框边:“想到答案了?”
程瑆摇头:“我现在还给不了你回答,但有一点我很好奇,这个世界究竟有什么值得我不顾一切重启。”
走廊边的烛火映在她漆黑的眼眸,像两团燃烧的火焰:“我要找回那些记忆。”
虞清蘅听完神色不变,淡然道:“那很好了,可是这和你半夜来找我有什么关系?我这里可没有你丢掉的记忆。”
程瑆越过她看向后方的木桌,桌面上,两杯茶还冒着热气。
“我知道,我找你不为这个。”程瑆笑着绕过虞清蘅,在桌前停下,“把屏风后的客人请出来坐吧,有笔生意想和你们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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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澜风将锄头狠狠锄进地里,手肘用力撬动土块,回拉将土层挖松。
他身后的两亩田已经完全松落开,深褐色的土壤堆积在表面。
沈澜风擦了把头上的汗:“没想到小爷最终还是没躲过种地的命运。”他抬头望了眼百米外的江知宥,对方手里拿着和他一样的农具,一言不发地重复犁地的动作。
打眼一瞧,吴阿嬷分给他的那片土地已经犁完一大半,只剩下脚下一亩就结束了。
沈澜风叹了口气,回头看了眼一点未动的刘超和刚犁一亩就累得瘫坐在地的连博士,心想还好他不是垫底的。
时间回到两小时前。
吴阿嬷将几个女生领进一间土屋,阿牛就把几人带到后山这片荒地。
荒地已经被收拾过一轮,上面的野草都拔了个干净,堆成两三个草垛放置在一旁。
阿牛看了几人一眼,迅速分好区块,示范过犁地方式后,告诉几人要在太阳落山前犁完就急急忙忙走了。
刘超当即就甩脸子不干要走,可怖的事发生了。鬼打墙一般,他被困在划分好的区域内,任凭怎么努力就是走不出去。
这下意思很明显,如果不能完成任务,几人将一直被困在原地直至夜幕降临。
村里人几次提到天黑,表情都十分诡异,意味深长的目光扫在他们身上,仿佛在看待宰的羔羊。
沈澜风惜命,不想用自己宝贵的生命作死挑衅,在得到江知宥点头许可后,积极拿起地上的锄头就开始忙碌。
有人审时度势,自然也有拎不清的,比如刘超。
大概是差点死过一次,他现在嚣张得很,发现出不去后也不肯服输,把锄头踢倒一边,就地坐下,还用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