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寄寒握剑的手紧了紧,甲胄鳞片在寂静的殿内发出细碎声响,“御史台那些老狐狸......”
“去了趟边关,你倒是矜持起来了。”
陈清漓瞥了他一眼,走到梳妆台前抬手取下发簪,如瀑的青丝垂落而下。
“既然如此那就请摄政王离开吧,哀家要歇息了。”她指尖抚过案上的酒,金杯沿口还沾着未干的胭脂。
商寄寒喉结滚动,却并未动作。
窗外雨打芭蕉声越来越急,他忽然抓住陈清漓的手腕,将人抵在十二扇紫檀屏风前。
“你可是真心的?”
商寄寒的声音低沉而克制,眼底翻涌着压抑已久的情愫。
陈清漓抬眸望进他深邃的瞳孔,屏风上的缠枝莲纹硌得她脊背微痛,却抵不过腕间传来的灼热温度。
她并未回话,而是伸手紧紧的抱住了他,代替了她的回答。
商寄寒身形一僵,垂眸看着怀中人发顶的玉簪,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随即猛地将人打横抱起放到了床榻上,帐上悬着的鎏金香球剧烈摇晃。
沉香屑簌簌落下,在透过纱帐的月光里织成一张朦胧的网。
他低头咬住她耳垂翡翠坠子,声音哑得不成样子:“那你不要后悔。”
雨丝密织成帘,将慈宁宫笼罩在朦胧水雾中。
她吃痛轻哼,却被他以唇封缄。
帐外烛火“噼啪”爆响,映得屏风上两道交叠的身影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