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又是他那好皇叔!
当年怎么就让他逃了呢!
“备马。”
萧墨循指尖发白的挣扎着下床,虽然他受的并不是致命伤,但到底有碍行动。
“传令众将士即刻抗敌!”
府医大惊,想要立刻阻止:“王爷不可!你这伤......”
还没等他说完,萧墨循便推开他阻拦的手,向外走去。
亲卫连忙上前搀扶,却被商墨循一把挥开。
他强撑着挺直脊背,眼中燃烧着冰冷的怒火:“一定要守住荣城。”
府医急得直跺脚:“王爷!您这伤势若再奔波,只怕会落下病根啊!”
商墨循充耳不闻,径直走向兵器架,取下那把伴随他征战多年的玄铁长剑。
剑身出鞘,寒光映照着他苍白的脸色,更添几分肃杀之气。
“传令下去,全军戒备,另外......”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深思,“派人快马加鞭送信给京城,就说本王重伤难愈,如今西岭大举进攻,请求朝廷派兵增援。”
亲卫统领一愣:“王爷,这......”
商墨循冷笑一声:“既然有人想看我死,那我就演给他们看。”
数日后,京城永宁宫内。
陈清漓正与商寄寒对弈,黑白棋子交错间,暗流涌动。
“报——”
一名侍卫匆匆进来,单膝跪地,“北境急报,西岭大军突袭黑水关!”
陈清漓手中的白子“啪”地落在棋盘上,打乱了原本的局势。
她心中对此并不意外,因为西岭进攻那日她就已经得到了消息。
只不过碍于不能直接说出来,所以她并没有提示商寄寒。
不过她没想到消息会那么快传过来,看来商寄寒在北边也留有后手。
侍卫低头道:“据报睿王伤势加重,难以指挥作战,请求朝廷增援。”
商寄寒眸光一沉,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棋盘:“果然。”
陈清漓转头看他:“你早就料到了?”
商寄寒起身,负手而立:“张通海这招一石二鸟,既想除掉睿王,又想借机调走京城兵力。”
他冷笑一声,“可惜,他算错了一步。”
“哪一步?”
“他低估了睿王。”
商寄寒转身,深邃的眼眸中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