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两,但据我所知,去年修缮堤坝已耗资二十万两。”
商寄寒修长的手指在奏折上点了点,“这里提到‘新决堤口三处’,却未说明决堤原因。”
陈清漓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
“先派人暗查。”
商寄寒直起身,“若真是意外,朝廷自当赈济,若是人祸...”
他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正好借此整顿江南官场。”
陈清漓轻轻颔首,抬头看他:“最近伤口还疼吗?”
距他上次受伤已月余,伤口早已长好。
“我看看。”
商寄寒嘴角含笑,手慢悠悠的伸向腰封。
陈清漓见他这般作态,不由轻咳一声,别过脸去:“既然好了,就不必看了。”
商寄寒低笑一声,收回手:“太后关心,我自当如实禀报,伤口已无碍,只是……”
正说着,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阿福匆匆进来,脸色凝重:“太后,摄政王,北地来信睿王病危了!”
“什么?”陈清漓猛地站起身。
男主这么容易就要噶了!他甚至还没和女主遇见呢!!!
商寄寒眼中寒光一闪:“什么时候的事?”
“半个时辰前送来的。”
阿福擦了擦额头的汗,“睿王受了重伤性命垂危,刺客当场服毒自尽。”
商寄寒与陈清漓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不会是他在做戏吧?
陈清漓眉头微蹙,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睿王一向谨慎,怎会突然遇刺?此事蹊跷。”
商寄寒朝阿福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沉吟道:“恐怕和张通海或祁王脱不了干系。”
“他这是要造反吗!?”
商寄寒却摇头:“张通海老奸巨猾,我猜测他是想栽赃给我,想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呢。”
“那现在该如何应对?”陈清漓抬眸看他,“若睿王真的......”
“我马上派人连夜赶往北境。”商寄寒沉声道,“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得先稳住朝局。”
他忽然俯身,在陈清漓耳边低语几句。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陈清漓下意识地偏了偏头,却在听清内容后神色渐凝。
“这......会不会太冒险了?”她蹙眉道。
商寄寒直起身,眼中闪过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