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画了条线连向“刘志”。
“刘墉是张通海的门生,刘志所为,多半是受张通海或者张大公子的指使。”
萧钰宸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皇叔为何不当场揭穿他?”
商寄寒轻笑,又写下“证据”二字:“治国理政,讲究证据,没有确凿证据就贸然指认丞相,只会打草惊蛇。而且此事事小,不足以撼动丞相多年的谋划,不过是小小的警告罢了。”
与此同时,丞相府书房。
张通海狠狠摔碎了茶盏:“废物!都是废物!”
刘墉跪在地上,额头渗出冷汗:“丞相息怒,下官实在没想到那逆子会......”
“没想到?”张通海冷笑,“既然如此蠢笨,那就让你的好儿子好好长长记性,免得祸害了我们一船人!”
说完,他起身怒火未消的来回踱步,面色阴鸷:“商寄寒分明是借题发挥,想借机打压本相!”
刘墉战战兢兢:“那现在该如何是好?”
张通海眯起眼睛:“既然他步步紧逼,那就别怪本相不客气了。”
他俯身在刘墉耳边低语几句,刘墉脸色骤变:“这......会不会太冒险了?”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张通海阴冷一笑,“他俩未必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