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嗓音喃喃自语道，她转身离开，又被一把拉住。
“你说什么？”
赵惊婉抬头看看他，不着痕迹地抚开他的手，笑着说道。
“没什么呀，我说电影里的台词呢。”
“当了一晚上门神，你不困吗？赶紧去休息，我要去忙了。”
女孩已经恢复以往的模样，清澈的眼神再没有半点刚刚显露的忧伤。
莫名的，洛津心里有点发堵的感觉。
直觉告诉他，这一晚小东西有了很不一样的变化，但刚刚女孩脸上的笑，又好像在告诉他，其实什么都没发生。
丹娜要走了，心情收拾得差不多，她准备回去了结最后的心结，
然后重新找回那个拥有热血理想的自己。
赵惊婉也赶回来给她送别。
机场登机之前，丹娜抱抱两个人送她回国的女孩，眼眶突然胀胀的，她忍住没哭。
“Luckytohaveyouguys.”
丹娜从她们身上学到很多。
大学时，她对女性话题很关注，受很多因素和宣传的影响，一直认为女性主义就应该是什么什么样的。
认识赵惊婉，认识楚宁，和她们相处的过程中，丹娜才发现，女性主义其实很简单。
就是不被定义。
女性或者说很多群体，都没有真正意义地跳脱出社会给予他们的框架。
该温柔可爱，该英姿飒爽，做贤妻良母，做事业女强人。
从一个框架跳到另一个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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