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打不过师父,都两百年了……”
忍冬眼睛盯着医书,随手敷衍的虎摸过少年的头顶,安慰之意传达到了就好。
彦卿伸手摸过忍冬身旁小木桌上的一个空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清火茶,眼神又坚定了起来:“我一定会打败师父的!!罗浮剑首一定是我!!”
彦卿跳起身,带着自己的飞剑就跑了出去,只留下一句:“师娘!我去演武场训练了!”
忍冬摇头晃脑,一脸唏嘘。
少年啊,精力真好……
“彦卿走了,你出来吧。”她对着屋内朗声喊。
门打开了,景元含笑走了出来:“这小子真是的~这几年越发缠人,输了非得连续不断的打,我这把老骨头可吃不消啊~”
忍冬随口嗯嗯几声,又翻过了一页。
景元走到她身边,伸手捞起她的腰身,把人往怀中一抱,自己施施然躺倒在了躺椅上。忍冬全程目不转睛盯书,一点也不为景元的动作费神。
悠哉躺好后,景元看着头顶的蓝天白云,耳边听着书本的翻页声,轻轻说:“有人看到了星穹列车,它启航了。”
“嗯……你两百年前不是说你知道的吗?今天说这个干嘛?”忍冬没有在意,在意也没有办法。景元作为仙舟的高层,知道一些大众不能知道的消息很正常。
“可那时它还破破烂烂,没办法飞向宇宙啊……”景元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忧虑,他抱着忍冬,一副困倦的依赖之态。
“那它不是只有两个结果,一是飞向宇宙,二是继续破破烂烂嘛。反正【开拓】星神又没出现,天塌了帝弓司命顶着,你忧心那般多干嘛?”忍冬明白景元的忧虑,但她不想他忧虑,这些也不是他们这些星神之下的人能担忧的事。
“可随着星穹列车的开拓,失去联系的星球又要被卷入纷争之中了。我怎么能护好你们啊……”
忍冬直起上身,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抿抿唇,幽幽说:“都快到魔阴身的年纪了,想那么多没用的干嘛?大不了我到时候带着你一起死。”
爱欲其生,恨欲其死,忍冬就是这样一个人。以他们如今的关系,如果一切都没办法解决,她不介意带着景元一起赴死。
“那好,如果真到无路可走之时,还麻烦夫人不要丢下景元了~”景元清楚,但他也如往常一般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