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便只用高挺的鼻梁蹭着她的鼻尖,那么近的距离,他一言不发的紧盯着她的眼睛,好像是想看透,她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
奈何她已经被亲迷糊了,眼睛都是水朦朦的,至多是浸着湿润的一点委屈。
周景铄的呼吸又重了起来,房间里的细密黏稠的水声,于恍惚间织成一张巨大的网。
把他们关在这里吧,关一辈子。周景铄的理智摇摇欲坠,让她用接下来的日子承受他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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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欢对着好不容易从周景铄房间里找出来的一面镜子,打量自己,不高兴道:“我的嘴巴都肿了。”
“我看看。”站在她身后的周景铄弯下腰来,从前面看她,抬手用指腹轻轻碰了碰,安慰道,“还好,更好看了,肉肉的。”
俞欢生无可恋,又转过身去,扯着衣摆看被墙上的灰尘蹭花了的杏仁黄色上衣,更加生气:“都弄脏了!我以后还怎么穿啊,也不知道洗不洗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