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戕害同族的混账东西?”
顾嘉玮霍然起身,胸口剧烈起伏,“不过是稚子玩闹闯祸,教训一番便是,何必小题大做!”
柳泽冷笑一声,声音陡然拔高,“冯四刚才那句话,说得真没错。
父兄不堪为表率,才有子弟不肖。你这族长不能以身作则,才让京兆顾氏成为藏污纳垢之地,百年清名毁于一旦。”
按照顾嘉良的说法,许是自家日子过得不错,身为族长的顾嘉玮属实对将顾嘉良一房剥皮拆骨没多少兴趣。
当然,他也没有过多管束族人的言行,不过听之任之罢了。
现在柳泽站出来当众点破,就是要把作壁上观的顾氏族长拖进浑水里。
顾嘉玮自认“清白”,却平白被柳泽指着鼻子骂,哪里压得下这口气。
怒喝道:“胡言乱语!”
柳泽开团,他身后的亲友自然秒跟。
两边都是读书人,骂起人来不带一个脏字,却句句诛心。
段晓棠听得似懂非懂,只看对面顾氏族人面红耳赤的模样,估计骂得挺脏的。
她有一颗旺盛的求知心,悄悄撞了撞冯睿达的胳膊,压低声音问:“刚才那句‘相鼠有齿’,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