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气的模样。
好在看着四肢健全,虽离活蹦乱跳还差得远,但至少没有性命之忧,他悬着的心总算安定了下来。
他好不容易剿匪回京,正指望着慢慢攒功劳再升职,要是靠山出了意外,他的前途可就悬了。
另一边,袁家兄弟看见白秀然,像是看见了救星,连忙挣脱开亲随的搀扶,快步走上前,委屈巴巴地喊道:“三表姐!”
天知道刚才那一连串的变故,举目只见自己兄弟的无助感。
他们自知几斤几两,不敢掺和旁人的纠纷,来赴宴后也只敢和相熟之人打过招呼,就找了个僻静地方待着,谁料还是没能躲过这场无妄之灾。
白秀然看着这兄弟俩冻得瑟瑟发抖、脸色苍白的模样,心里也有些不忍。
她素来知道这两个表弟的性子,就算让他们为非作歹,他们都未必能作明白,这次显然是受了池鱼之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