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生,连根茎的大小、粗细都相差无几,仿佛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难道赵大夫捣了终南山中哪位大黄老祖、黄芪老祖的洞府,把人家一胎多宝的子子孙孙都收来了?
要不然,野生药材哪能长得这么整齐?
虽说二、三年生的药材在药市上只能算中下等货色,但架不住赵大夫的货量大且匀。
不多时,就有几位药商被这独特的整齐吸引,凑到摊位前看货。
出门跑药市的客商,个个都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扫一眼摊位的阵仗,就能大致判断出卖家的身份。
赵大夫衣着整洁,谈吐沉稳,既没有采药人身上的泥腥味,也没有药商那般市侩的精明,大概率是位行医多年的医者。
只不过他身后的阵容着实有些出奇,穿着朴素的女子、皮肤黝黑的庄稼汉、还有腰间配刀的护卫。
这在以采药人、药商为主的药市上,着实少见。
一位留着山羊胡的客商率先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捡起一根炮制好的黄芪,放在鼻尖轻轻嗅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