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轻便趁手。
她并未刻意掩饰自己与谢广运的亲戚关系。
一则长安医界大多知晓这层联系,二来医道传承本就常见亲属相授,父子相继、兄弟相传、师徒相承,皆是常事。
反倒是像杜若昭这样,出身寒门转而习医的,实属少见。
谢广运接过锄头,模仿赵金业的姿态挥动起来,谁知力道拿捏不稳,一锄落下非但未掘出黄芪,反而险些伤及邻近的药株。
赵大夫在一旁瞧得真切,不由得别过脸去,嘴角轻抿,那不太熟练的动作,倒让他想起了当初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林婉婉。
两人这般养尊处优的作派,倒颇有几分神似。
尽管谢广运与那位老大夫动作略显生涩,却意外成为了最合适的现场演示者。
他们挖掘节奏较为缓慢,下锄的角度也更利于观察,使得周围众人能清楚看到土壤的松软程度,以及黄芪根须在土中舒展的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