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敢上前开口。
就在众人犹豫之际,围观人群中一个身着锦衣的年轻郎君走了出来,蹲下身,探了探鼻息,又在男人身上几处重要地方摸了摸,判断道:“能喘气,没大碍!”
说话的自然不是神医,而是来凑热闹的靳武。心底暗道,又是一堆花拳绣腿,乱拳都打不到重点。
他虽然下手不够狠辣,但常年在军营里摸爬滚打,挨过的打比普通人见过的都多,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
靳武蹲下身,手指难免碰到了男人沾满尘土和汗渍的衣裳,顿觉腌臜。下意识地想在衣摆上擦手,刚抬到半空就猛然顿住。
他今天穿的是新做的锦袍,料子金贵得很,哪能用来擦这种污垢?再低头瞧了瞧男人身上,不仅沾满尘土,还透着一股酒气和汗味,愈发恶心。
只能悻悻地收回手,在心里叹一句认栽,站起身权当没这回事。
祝明月吩咐两个家丁收尾,随后便登上马车,径直地朝着恒荣祥的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