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以至于偌大的柳宅,看起来倒是柳恪当家主事一般。
倒让一些在家中只能蜷缩于一角、处处受长辈管束的同窗羡慕不已。
柳恪礼貌地收下同窗的祝贺,随即有些尴尬地说道:“我已经去京兆府任职了。”尚未开始处置实务,还在熟悉文书的阶段。
同窗之间平日里来往不算紧密,消息才如此迟滞。
容正奇率先反应过来,笑着打趣道:“不管早晚,总归是要恭喜的!往后我们在长安行事,还得麻烦柳兄多照应一二。”
他们前来贺喜,一是为联络同窗之情,二也因为柳恪是“现管”。
国子监里多是纨绔子弟,往日里与长安地方衙门打交道的次数着实不少,只不过打交道的缘由多种多样,大多与表彰无关,反倒多是些需要通融的小事。
鞠雅健也连忙附和,“是啊,万一将来真遇到什么事,还指着柳兄帮忙托情呢!”
断断续续同窗几年,谁不知道谁的底细。在国子监这等名利场,没有谁能真正的掩藏根脚。
一句 “托情”,既是玩笑,也藏着几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