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重症区工作量有多大嘛。”
不仅仅是工作量大,而且风险也是最大。
胡丽丽被训的不敢再吱声,只能眼睁睁看着阿香吃好早饭找陆舰去。
陆舰正在继续研究他那本针灸,这次回去如果之前治疗李万田的第一方案治疗不理想,他只能上第二个治疗方案。
听到敲门声,陆舰赶紧把这本书塞抽屉去。
站起来开门时就故意揉着脖子,也不是他装的,他真的有点落枕了,就是忙着时候可以忽略不计而已。
陆舰打开门看到阿香拿着个暖水瓶进来。
“你这是打算做什么啊?”
“你别管,你躺着吧。”
阿香把陆舰的脸盆拿到桌子上,热水倒进去,又拿了他毛巾往里头浸。
陆舰看出来她这是打算给自己热敷。
他就老实地趴床上去,身子还特意往外靠些许。
阿香拧了热乎乎的毛巾在手上,还贴心地把陆舰衣服的领口往下拉一些。
“以前我哥也落枕,我爹就是这么给他敷着。”
热乎的毛巾敷在陆舰略有些僵硬的脖子上,阿香再下手替他揉着。
她力道下得很准,不是那种柔弱无力,也不是下的死劲。
三两下不仅仅揉散了陆舰脖子上的疼,也揉化了陆舰的心。
“我记得你在信中问了我好几个问题,我想现在回答你。”
阿香按揉的动作停下了,她装糊涂:“我,我早忘了。”
“我记着呢,你问我之前讨厌的是你这个人,还是讨厌你地主家小姐的身份,还是都讨厌。
你还问我,既然讨厌你,为什么保福叔的后事我又处理得那么细致入微。”
这些确实是阿香多年来始终都无法理解的问题。
“我现在告诉你,我讨厌的不是你,也不是地主,我讨厌的是我爸当初让我娶的那个人。
那个人不管是你,还是任何一个人我都会讨厌。”
陆舰回想起十七岁的自己,一身的反骨。
总觉得这世界与他格格不入,这些俗人眼里只有吃喝拉撒,而他却想去更远的地方。
那几年正是北方打自卫战保护领土的时刻。
他想上战场,想在枪林弹雨中抢救伤员,想为国出力,抛头颅洒热血。
但五年的修学出来后,不仅仅世界和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