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着一张纸回来贴在了门上。
纸上写到;不好意思啊,都是误会,我愿意赔偿。
出了这样的事,他也没心思在琢磨什么满铁金百合的,决定回酒吧待几天,平复一下心情。
当晚,徐石头又拎着面粉和猪肉回到了酒吧。
就在关门后,指挥着服务员们包饺子的时候,杨家饭馆门上贴的纸被人揭走了。
这个小组的组长看过纸上的内容,不屑的哼了一声,“幼稚!”
随手扔进了火盆里,对手下问道:“确定没有被跟踪吧?”
“放心,绝对没有。”
“那行,通知弟兄们先老实上半个月,等候命令。”
“是,组长!”
看着手下离开,组长化了个妆,也离开了这处安全屋。
用这个组长的话说,做这一行的,在怎么谨慎也不为过。
就像他们,从上海沦陷就潜伏了进来,一直到现在,是唯一没有过重大损失的小组,当然了也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战绩。
不过那又怎么样,就像那个什么候鸟小组,牛逼是牛逼,但前后两任组长,一个失踪,一个投敌叛国。
组员也是死的死,散的散,这不又被抓了一个天鹅要被公开处决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