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陈空如大怒，气冲冲的来到戴副局的办公室，把电报拍到他的面前。
“老戴，这件事，我这边，除了我和我女儿，就只有上海的‘候鸟’小组的组长，和在香港执行任务的人知道，现在泄密了，你总要给我个说法吧。”
戴副局早就知道出事了，香港那边的接头人被警察抓捕，当晚就有人把消息发了回来，只是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
现在看了电报后才知道，是英国佬和小鬼子合作动的手。
戴副局看向自己的秘书，目光有些阴冷。
秘书擦擦脑门上的汗，看了一眼陈空如，没敢说话。
“说！”
戴副局喝道。
秘书被吓得一哆嗦，赶紧道：
“老板，陈长官，局里只有情报科的两个人，和电讯科的一个电报员知道这事，刚刚得到消息，情报科的王哲，昨晚下班后，被人当街**杀**，他就是情报科那两个人中的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