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想到了覃思,她是个土生土长的C市人,却是肤色雪白,晒都晒不黑的天生丽质。
江羡寒在外面和院长聊了一会儿,两个人相谈甚欢。
院长眼神敏锐地发现了江羡寒手里的戒指,其实她们一家三口在昨天刚来的时候就看见了。
“阿裴是个好姑娘,我活了大半辈子了,头一次见到这么善良的孩子。”
院长将灰白的头发别到耳后,面带微笑地看着江羡寒。
“你和阿裴什么时候结婚的啊?”
江羡寒愣了一下,问:“院长,您是怎么知道的?”
院长笑了笑,说:“你们两个就差把‘已婚’这两个字写在脸上了,我还能看不出来?”
江羡寒弯了弯唇角,说:“我们只是领了结婚证,婚礼还没办呢。”
“领证?”
院长眨了眨眼睛,问:“国内现在也能领证了吗?”
江羡寒笑着解释说:“我们是在新西兰领的证。”
季裴敷着面膜,从房间里走出来。
刚走到门口,江羡寒已经和院长聊完天回来了。
“你们聊了些什么啊?”
江羡寒看着突然敷起面膜的季裴,笑着说:“聊了些和婚礼有关的事情,对了,你怎么开始敷面膜了?”
季裴摸了摸脸,解释说:“这里太干了,我怕脸会变得皱巴巴的。”
季裴推着江羡寒来到梳妆台前,按着她坐了下来。
“来,我给你也弄一张。”
江羡寒平时的护肤品只用清爽的水乳和面霜,虽然很简单,但是这些都是专门针对肤质制作的。
季裴知道她那一小罐面霜就要好几十万,每次看见江羡寒用面霜擦脸,她总能幻视出一张张人民币在脸上拍来拍去。
两个人敷完面膜擦完脸,抬手一看已经是晚上的十点多了。
季裴倒是不怎么困,江羡寒则是心怀鬼胎。
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季裴的脸贴在江羡寒的下巴上。
只是这样稍微一碰撞,就擦出了微妙的火花。
季裴原本是不想理会江羡寒的,但是她烦得很,缠着她说要尝试新情境。
“我们上次就把床弄塌了,我不敢。”
“可是已经换了新床,而且床腿还那么结实,怎么可能会塌?”
“……”
季裴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