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说:“江羡寒,你太混蛋了,总是这样压。榨我,正常人谁能受得了啊!”
“受得了。”
江羡寒两条腿夹着季裴的大腿,小腹贴在她的后腰上,笑了笑说:“你受得了,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你早就习惯我了。”
季裴冷冷地哼了一声:“你是不是离不开我了,江羡寒。”
“是啊,我恨不得每分每刻都跟你在一起,抱着你,亲吻你。”
“但是……这样不好,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
“我知道不好,可是我忍不住。”
江羡寒咬着季裴的耳朵,从耳垂舔到耳尖,将她柔软滚烫的耳垂含。在嘴里,用舌尖舔。舐着。
“季小裴,我忍不住,一点都忍不住,你说我是不是得病了?”
季裴耳朵又痒又麻,酥酥麻麻的触感顺着耳垂蔓延至全身上下。
“得病?”
季裴哼了两声,趴在床上,想动动腿都没办法,被江羡寒夹得牢牢的。
“你该不会是有性。瘾吧?”
江羡寒摇摇头:“应该不是,我在遇到你之前,从来没有这样过,也没什么欲望,都怪你。”
“怪我?”
季裴这几天被压榨得要说不出话了,反而是江羡寒,她看起来反而还更加春风拂面,非常有气色。
“你还好意思怪我?我没日没夜地伺候你,你反倒怪起我来了,你真没良心。”
江羡寒道歉认错的速度非常快:“我错了。”
她贴在季裴的耳边,柔声说:“把头转过来,不是要看我穿猫耳女仆装吗,我穿好了。”
季裴最终还是没能忍得住诱惑,她转过头,侧过身体,江羡寒半跪在她大腿上,一只手还撑着她的头侧。
季裴整张脸都埋进了江羡寒的胸口,她闷哼了一声,睁大眼睛。
“你……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
江羡寒挺起胸脯,解释说:“勒的,有点紧,你用嘴帮我松一松。”
“……”
季裴嘟嘟囔囔地贴了上去:“用手不就行了,非要用。嘴,挑剔鬼。”
嘴上虽然说着,可身体却很诚实。
季裴舔了舔嘴唇,盯着江羡寒的脸看,见对方丝毫没有脸红心跳的模样,瞬间对自己的技术产生了怀疑。
“江羡寒?你怎么脸一点都不红?是我没到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