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吞一个人坐在桌椅乱倒的茶铺。 呼机响起,孙秉礼的电话。 “我们的人到了,何小东在联系我们,他想剁了你,但我看好你,就明天一天。”孙秉礼语气很温和。 “我艹你大爷!”索吞歇斯底里咆哮,他拿着呼机怒吼:“你是谁?” “你个畜生有资格威胁老子!” “老子想做就做,老子就是瓦邦的王!” “没人能威胁我!” 索吞怒吼,他声音狂躁的对着呼机怒吼。 沉默片刻,孙秉礼几乎有趣的开口:“彭景国像狗一样软弱,但是瓦邦好像来了有趣的人了。” “很少有势力会骂我们的。” “毕竟我们可是你们的衣食父母。” “不过何小东真要杀你了。” 电话挂断。 索吞眼神阴郁,他开始拿着对讲机,喊着手下:“都来!” “来!” “孙秉礼这个畜生还想玩双面计,他凭什么!” “现在出发,明天把他剁碎了。” “老子不会服软,去你码的服软。” 索吞开始阴郁笑着,眼神凶得很。 索吞觉得不妥协了,他要成为瓦邦最混乱的刀子,彻底乱起来,让境外势力无法运毒前往东方。 这样老大就不需要妥协了。 索吞看着手下佩戴装备,他冷冰冰的看着瓦邦的深夜,他盘坐着,像是神像。 深夜。 青年军街道,别墅大楼,顶楼亮着灯。 老缅医董归乡没睡着,他拿着纹身刀,小心翼翼的在魏瑕身上开始绘制。 准确来说,开始给之前纹身线条上颜色,让线条更明显。“老缅医,小心点,别画错了。” 魏瑕嘿嘿乐着,他现在感受着皮肤再次被割开,纹身颜料的注射,然后皮肤开始红肿,于是酒精和抗生素一个涂抹一个注射。 一些皮肤脓肿的地方老缅医开始引流清创,然后纹身颜料注入。 魏瑕站着,他看着身躯纹身线条开始增强,之前因为殴斗,受伤,红肿,那些模糊的线条开始变得清晰起来。 老缅医小心翼翼,因为皮包着骨头,他真害怕皮肤划破后看到白色的骨头。 这半夜灯光明亮照耀着。 魏瑕睡不着,浑身疼,皮肤红肿,喉管异物,胸腔沉闷压抑,心胸疼,还有大腿异物的挤压,因为碰了太多毒现在毒瘾歇斯底里的渴望 各种疼痛扎堆出现。 “嗬嗬嗬.....”魏瑕喘着粗气,额头全是汗水,他看着外面,天终于开始亮了。 1999年1月3日的清晨六点。 出太阳了。 真好。 有太阳了。 “老缅医,我这身皮有用,索吞知道会怎么做的。” “但除了脑袋还需要做投名状,我的身子必须烧了,骨灰随便丢吧,反正太脏了。” “得用火,大火,烧干净。” “太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