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艰难走着,毒路太难,如果没有人带路,根本无法记得,于是四人只能不断摸索,询问,威胁当地毒狗,才各种艰难抵达瓦邦。 “这条路不行,没记住。”赵建永在瓦邦皱眉,他们躲在一处废弃垃圾楼。 “彭家,湄公河,还有景族,颇门族,黑狗街,这些贩毒势力肆虐,我们必须得抓几个人,拷问地图。”队长杨海涛皱眉。 这是四人在瓦邦最难的一天,不会缅语,而且当地局势太乱,他们每次出现都有人盯着。 直到毒贩不知道怎么得到他们消息,全程追捕,最终被堵在垃圾楼。 交火,伏击。 毒贩饶有兴趣的开始扔手雷,开着垃圾车堆积垃圾焚烧。 赵建永在垃圾楼咳嗽着,熏得眼睛和鼻子不断流泪流鼻涕。 于是用垃圾水和尿液倒在衣服上蒙面当防烟面罩,然后杀,四个人,最弱势之下杀了十几个未经训练的毒贩,直到子弹告竭,二队队员孙强第一个牺牲,赵阿宫第二个牺牲。 队长杨海涛胸口中了一弹,他趴在地上,喘着气,忽然抓住赵建永的手:“你...试试看能不能活。” “如果能活就活着。” “然后你得离开,装疯卖傻,还是哭泣求饶,你都先活下去。” “然后离开,我们虽然没探到毒路,但起码摸清了一点,也是有用的。”“小赵,我要去找一队了。” 瑞利缉毒总队二队队长杨海涛那一刻猛然起身,他反手握住匕首,一边冲一边怒吼:“瑞利市缉毒总队一队报到!” “盛运军,江冯,魏梁,杨春华,郑建设,到!” “瑞利缉毒总队二队报道!” “杨海涛,赵建永,赵阿宫,孙强,到!” 杨海涛疯狂捅刺毒贩,毒贩也在捅着他,他一边嗬嗬吐着血,一边嗷嗷喊着到! 他用云南方言喊着每一个人的名字, 喊着每一个到! 直到他猛然倒地,鼻子和耳朵都还在流血,因为毒贩在用铲车的车斗砸着他的躯体,一下一下的砸着。 赵建永则开始疯狂,装疯卖傻的嗷嗷喊着,朝着墙上撞着,毒贩将他摁住,捆住。 刑罚,拷问,逼问。 但赵建永就是疯子一样,毫无形象和顾忌,于是他成为毒贩各族取笑和观察的疯子,流窜于瓦邦各地。 赵建永没离开,他之前有机会离开,但没有,他不知道怎么走。 一队没了。 二队没了。 老战友,兄弟,他所认识的一切都没了。 任务还没完成,他不知道怎么回去,回去说什么 我的弟兄们怎么办? 他无数次在深夜想死,或者杀几个毒贩再死。但每次死之前,他都看到一队队员,二队队员都看着他,于是赵建永没死,他开始默默搜集毒贩势力划分,知道每一个势力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