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针头,他随手丢在地上,整个人开始抽搐,像是羊癫疯在发作。 他又在嘿嘿嘿的笑。 毒贩这才满意。 97年的骆丘迎来第一波招商引资,有了很多外来的人,还有农村前往城市的打工人,魏瑕混迹其中,他小心翼翼左右张望,生怕有人看到他针管注射过的腿。 很丢人,很害怕,自己做了错事。 很大的错事。 直到蹑手蹑脚,一路上魏瑕都在看着背后,他生怕背后有人认出自己,别认出来自己。 狂奔,直到抵达租的地下室出租房内,魏瑕关门,没有开灯,他抱着腿,他还在抽搐发抖,这种成瘾的癫狂还在。 “你要打败我吗?”魏瑕在对毒说话。 “你不会打败我的,我可以死,但我不会让你打败。”魏瑕笑着,他打开了灯,取出酒精,蜡烛,修眉刀。 他嘿嘿笑着,对准大腿针孔痕迹喷上酒精,用消毒的刮眉刀划破针孔,然后挤出血,这是魏瑕所理解的方式,把毒这么挤出来,就像是割掉肿瘤一样。 鲜血在滴,他擦拭,大腿都血拉拉的。 魏瑕开始满意,消毒,包扎,然后在这小房子内,他看着95年除夕夜收集的那些一堆dnA证据再次发呆。 他又开始后怕发抖,因为刚才打针真的好害怕。 1998年12月23日。 瓦邦,小东别墅街,一栋别墅被改成临时手术室。 魏瑕在被抢救,强心针在注射,还有其他针头也在注射,医生感到奇怪,因为每一次扎针刺破皮肤时,病人都会有动物般的生理恐惧。 病人感到疑惑,眼前抢救可是瓦邦赫赫有名的凶人,他的追随者一个个都歇斯底里,不要命一样疯狂,这种人怎么可能会畏惧针呢。手术室外。 赵建永,吴刚,索吞,金月埃,老缅医,其他门外还有青年军站岗,整个小东别墅街青年军达到了空前警戒状态。 “给长江打电话,让他们来,把老大带走。” “等长江他们来了,老大就没事了,就一起走。”吴刚开口,他带着勉强的笑,他是唯一强撑着站着笔直保持凶气的人。 索吞开始拨打电话。 骆丘老城区城中村地下室房间内。 这处房间就是魏瑕昔日的小窝,他在这里学习,在这里做实验,在这里储存他搜集到的各种证据,这里后来变成长江,满汉,鱼仔,三人集合开会的地方。 现在三个人都在。 长江眼神温和:“机票已经买了,咱们去泰国,然后转瓦邦!” “鱼仔驱车去畹玎,你去接老大,万一老大要去畹玎。” “满汉.....”柳长江刚要安排满汉。 满汉站起身,摇着头:“我在这里等老大,我不能离开。” 满汉没有说理由,他没有告诉弟兄们他在天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