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演奏,在Frost那,也只算得上是“了解”。
台上最后一个音符落下。
台下响起热烈不绝的掌声。
Frost优雅地完成谢幕礼,紧接着他直起身,视线在台下扫过,似乎在寻找什么。
最终他的目光停留在了卡斯帕的方向。
两人隔得太远,卡斯帕不确定对方是否在与自己对视,但他的心脏狂跳不止。
似乎想到什么,江酌霜垂眸一笑。
旋即重新将小提琴架在肩膀上,拉动琴弓,挑衅一般,划出一声尖啸的不和谐音符。
他意气风发地勾起唇,眼神不屑。
所有人都知道,Frost发给卡斯帕的邀请被拒绝了,不难猜出这是在挑衅谁。
后者的冷酷众人不是第一次知道,但前者的狂傲他们的确第一次见。
江酌霜笑吟吟地挥挥手,转身下台。
卡斯帕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兀然起身。
离席后,他往Frost的休息室方向走去。
走到门口,却听见里面响起“窣窣”的声音。
……像是有谁在晃动药瓶。
休息室的门没有关紧。
卡斯帕推开门,发现刚刚在台上意气风发的少年,此刻仰靠在沙发上。
面色惨白,嘴唇紧抿。
额头上渗出薄薄一层冷汗。
因为手在细微地发抖,连倾倒药片这么简单的举动都没办法完成。
明明每说一个字都艰难无比,他听到有人进来,开口第一句话却是——“把门锁上。”
卡斯帕锁门后,迅速帮他倒了一杯温水。
江酌霜就着温水吞服药片,等错乱的喘息平复,才慢慢睁开眼。
他有些意外。
“……原来是你啊。”
卡斯帕将一旁的毯子盖在江酌霜的身上:“需要帮你叫医生吗?”
Frost下台的时候他就发现了。
对方的脚步似乎有些不稳,曲子演奏到后半段,节奏快了许多。
江酌霜锁骨凹陷处有未褪的潮红,精致苍白的脸上也漫起病态的红。
他靠在沙发上,嗓音沙哑地说:“不需要,等一会就好了。”
沙发上七零八落散着药片,卡斯帕帮江酌霜把药片重新装进药瓶里。
瓶身上印着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