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机差点从手上掉下去,被江酌霜及时接住。
江酌霜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谢敛。
“你叫我看照片,不会是为了讹我吧?”
谢敛仓促地摇头,紧张地展示着照片。
拍得很好。
只是有一张很奇怪。
江酌霜:“你拍我手干嘛?”
谢敛诡异地沉默了一瞬。
心虚说:“当时应该手抖了。”
江酌霜不信:“手抖拍这么清晰?”
谢敛没理但嘴硬:“相机比较好。”
江酌霜没有继续逼问,慢慢往后翻。
饶是他不太懂摄影,也能看出这几张照片拍得极好,构图都很有水准。
当时坐在台上没感觉,以旁观者的视角看自己,才发现舞台的中央,居然那么明亮。
谢敛指尖摩挲一下,心中纠结。
最终,还是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
“小少爷,这是我昨天捡到的,还给您。”
江酌霜望去,是自己昨天丢的那枚银色耳饰,现在它也没用了,本想直接送给谢敛。
转念一想,把这个带回去向江邬证明,自己不是那么丢三落四的人也挺好。
手上还捧着相机,腾不出手。
江酌霜微微侧过头:“你帮我戴上吧。”
谢敛的目光首先落在少年修长白皙的脖颈上,紧接着,才是对方小巧玲珑的耳垂。
他粗粝的指尖摸上对方细腻的耳垂。
冰凉的耳夹卡在耳骨上时,小少爷似乎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
谢敛将耳夹的卡扣调整到一个适中的位置,不会让人觉得异物感很重。
江酌霜任由对方摆弄自己的耳朵,随口问:“昨天你捡到它以后,第一反应是什么?”
谢敛看了他一眼,旋即移开目光。
“我当时想的是,这很贵重,一定要还给你。”
一场独奏音乐会两个多小时的时间,谢敛却拍出了仿佛望不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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