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现在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鱼肉,而对方就是拿着刀子审视自己的那个人,他在琢磨从哪里下刀好,什么时候下刀好,这一切都源于自己的表现。
“是吗,唉,要是能活着,谁愿意死呢,那就麻烦大师帮我看看吧,我是不是也有苗嘉年他爹的命。”洪杉杉说道。
汪大师嘴里苦涩的很,但是却又没有办法,谁让自己嗜赌成性呢,如果不出海赌钱,如果不见卫语堂,如果不喝茶……
唉,现在说这些有个毛用?
………………
穆兴文接到组织部的电话时非常意外,但接着就是狂喜,虽然自己有这个盼头,可是没想到结果来的这么快。
虽然只是叫自己去谈话,但是很明显,这个谈话过后就是一些可以操作的东西了,而这只是第一步,如果连谈话范围都进不了,那就彻底没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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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汪经义握住洪杉杉那瘦骨嶙峋的手的时候,眼泪差点就掉下来了,用四个字形容,就是唏嘘不已。 卫语堂说要见自己的人在黑龙江,可是这到底是哪里一点迹象都没有,可是这一路上看到不少大洋马和毛子,他就明白自己所处的环境了,这里好像不在国内了,这家伙,一个应对不好,自己怕是要交代在这里,所以他的情绪开始向自保的方向努力。
“大师,我们又见面了,十多年没见了吧?你还记得我?”洪杉杉难得的有了点笑模样,问道。
“记得,怎么不记得,当时在香港的时候,你和苗总和阮总……一起去见我的。”汪经义说到阮文涛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洪杉杉笑笑,他的手从汪经义的手中抽出来,拍了拍汪经义的手说道:“唉,当年没有能把你说的那些话都记在心里,现在想想,真是后悔啊……”
卫语堂退出了病房,留洪杉杉和汪经义在这里慢慢叙旧,他们一定有很多的事要说,而有些事,或许是自己不方便知道的,这就是秘书刻在骨子里的自觉。
果然,洪杉杉和汪经义说了一会话之后,切入了正题:“我这个手下说,你在北京为苗家做了一些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真的有那个作用吗?真能多活几年?”
汪经义闻言一愣,心想,完了,彻底他妈的完了。
虽然刚刚心里有一种预感,可是现在当这种预感变成现实的时候,他的心还是沉到了谷底。
这不完了吗?
自己为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