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让我们早点回来,别喝酒,早点睡觉,别累着……”
祝盛康闻言,嘿嘿一笑,说道:“不错了,你还想咋滴,至少嫂子没给你戴绿帽子,钟飞山一块交代的还有他给费琨瑜找了多少男人,男大,民工,村里的,夜场的,多了去了,回头这些人都要一一找到核实一下,想想还真是有意思的很。”
说这话的时候,祝盛康摸一下自己的下巴。
祝盛康知道最近穆兴文忙着运作的事,所以今晚的饭局人家问都没问,在老穆这里八卦了一下自己收到前方的消息后就离开了。
穆兴文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将祝盛康刚刚说的那些话又回忆了一遍,写下了一个大概的脉络。
他的心里有了一个大概的计划,只是这个计划还要和陈勃说一下,自己是执行不了的,一来自己没人,二来自己也不懂这个,可是祁不予在新加坡呢,而且陈勃的手下一定是有人的,所以,这件事交给陈勃去安排是最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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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北原警方来人了,知道了他所在的位置后,尤其是知道了他受伤这么严重,生怕他死了,不管他身上的债务多少,先要拿到一些口供才行,否则那几个人消失的问题,还有假黄金的问题,都会陷入到没有犯罪嫌疑人可以制裁的地步。 “国内已经给这边发手续了,不管如何,你会回到内地接受审判,你知道你干了什么事吧?”警察冷冷的看着这个人渣,问道。
钟飞山不吱声,待被问的不耐烦了,这才想起来,这些事不是他一个人做的,要死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那就是费琨瑜。
“我做这些事,不是我一个人的主意,还有别人也参与了,你们怎么不去找她?你们抓了她吗,她做的事不比我少,你们盯着我是什么意思?”钟飞山愤怒的问道,接着就是剧烈的咳嗽起来。
他伤到了肺部,所以咳嗽了好一会才停下来。
警察一看,我靠,这有门啊,老子就喜欢你们这些相互咬的,来来来,继续咬。
于是,钟飞山虽然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可是临死之前也要把费琨瑜拉上,于是,很多的事,都推到了费琨瑜的身上,除了杀人的事没法推之外,其他商业上的事,基本都是在费琨瑜的指导下干的,而且她的背后是任鹏文,得,这下算是把任鹏文给坐实了。
“你说的这些很重要,我们会一一记录调查,我们还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你有什么想说的,随时可以叫我们,我们会在这里24小时值班,想起来什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