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走,舅舅那边,我会安排好的。”任鹏文说道。
“那,我去收拾一下。”
于是,女管家上楼,任鹏文下楼去了地下室。
在他这个地下室里,永远不缺两种东西,一个是钱,一个是拉杆箱,酒窖里藏着钱,而杂物间放着的是拉杆箱,大部分都是那些商人来玩牌的时候带来的,提着多沉哪,拉着多轻松,就像是行李一样。
装好箱子之后,任鹏文拉着箱子来到了二楼女管家卧室的门口,想要交代她几句的时候,门开了。
女管家站在门内,任鹏文站在门外,看着门内的一切,叹息道:“你这又是何必呢?”
女管家身无寸缕,站在地毯上,甚至连拖鞋都没有穿,身上还有没擦干净的水珠晶莹剔透的不时滚落到地毯上,立刻就被吸收的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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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兴文的话很慢,但是每个字都重于千钧。 从任鹏文提起秦梧影,穆兴文就没再手软,因为他知道,两人这算是彻底撕破脸了。
这简直就是胡扯,我虽然给你送过女人,但那是可以拿出来威胁的吗?再说了,你是市长,我是副市长,你威胁我什么呢?你要是有本事,也不是把本事用在我身上的吧,你要去处理你自己的事,和我有啥关系,要搞你的又不是我。
所以,穆兴文真的很生气,和任鹏文的对话一点情面都没留。
尤其是说到费琨瑜的时候,穆兴文脸上露出了暧昧的表情,这个表情差点就让任鹏文发飙了,但他知道,穆兴文说的是事实,这个都不需要自己去核实就知道是费琨瑜能干出来的事,尤其是这事牵扯到了钟飞山,他就知道一定是真的。
现在倒好,钟飞山跑了,自己老婆跑了,就把自己放在这里慢慢炙烤,奶奶的,想到这些,任鹏文的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
穆兴文也看出来任鹏文的情绪不对了,于是站起来告辞离开,就在他关门的那一刻,他听到了身后房间里茶器碎裂的声音。
官场,也是名利场,这是一个最讲究趋炎附势的地方,你行的时候,无数人围绕着你载歌载舞,恨不得让你看看开屏背后的屁股,但是当你不行的时候,别说是让你看屁股了,那些围绕你开屏的人也都会跑的远远的,不踩一脚那都是仗义之人。
冷静下来后,任鹏文没有在办公室里待着,虽然还有很多的事要处理,但是有什么事是比自己的事还重要的呢?
大白天的回到山上的别墅,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