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这么认为的?”祖文君像是找到了知音一样,问道。
车到祖文君楼下,陈勃本来是打算走的,可是被祖文君叫住了。
“上去陪我坐会,我和你说点事。”
这要是在以前,没啥问题,可是现在叶玉山死了,祖文君这可是妥妥的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啊。
可是又不能不去,于是跟在祖文君的身后上了楼。
客厅的墙上挂上了叶玉山的遗像,这对于当医生的祖文君,以及对见过生死的陈勃来说都不是什么事,就是觉得很别扭。
祖文君倒好了茶,而他们正前方的墙上就是叶玉山的遗像,这样的方位,恰似三人对饮。
“仇承安撒谎了,你哥给我打电话说,那晚是阚正德请他吃饭,仇承安也会去,在他家里,我没提阚正德的事,提了也没用,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勾兑的,但是不管是什么结果,你哥都是被牺牲的那一个。”祖文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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