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去吧!去吧!”
十分钟后,王尔德被茧一眠连挤带推地送进了黑色轿车的后座。
茧一眠动作麻利地锁上车门,坐进驾驶位。
他发动引擎,又调整了下后视镜,余光瞥见王尔德一脸不情愿地在后座上整理被弄乱的西装。
或许因为训练的缘故,茧一眠的力气比初见时大了很多,王尔德没能挣过。
他靠在后座,一脸不悦地抱着胳膊,“你什么时候学会这种强制手段了?看来钟塔侍从那套规矩已经把你侵蚀了。权力和利益会让人变质的,亲爱的,这可是会让你的美貌大打折扣。”
茧一眠:“嗯嗯,如果能让你动起来,损失的这点颜值不算什么。”
王尔德语气带着怀疑:“你会开车吗?你有驾照吗?”
他记得自己在档案上看到少年可是什么证件都没有,万一在行车过程中出现事故,一定会被那些嘴碎的同僚钉在耻辱柱上的。
“有,也没有。但我会开车。”
茧一眠熟练地打着方向盘,曾经的他驾照是考下来了,但穿到英国这边就都不见了,所以现在状态是无。
“不过,假如如果没有的话,被警察拦下来会怎么样?”茧一眠问。
王尔德虽然还是不满,但已经接受了现状,“不会怎么样,有钟塔侍从这层身份在,警察不会多问。”
“那可真不错。”茧一眠轻呼一声,不得不承认,特权落在自己身上的感觉确实不错。
茧一眠伸手想打开导航,他下意识地想用手指划动屏幕,但触碰后毫无反应。这才想起来这是20世纪,车的配置还不先进。
王尔德:“你知道往哪开吗?”
茧一眠:“去牛津大学……路应该还算好找吧?”
王尔德原本无精打采的眼神突然亮了起来:“牛津?那可是我的母校。去那做什么?”
茧一眠解释道,“图书馆里出现了疑似异能者,奥斯汀说最好把人收编进来。”
“又是强制收编。”王尔德撇撇嘴,虽然对这种做法不以为然,但也早就习惯了。
“既然要去牛津,那得准备一下。先掉头去我家,我要换身衣服。对了,路上还得买束花。”
“花?”
王尔德的语气难得认真起来,“去看望老师总得带点礼物。”
“哦哦,说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