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又屈辱,脸色涨红,像个被同性调情的绝望直男一样破口大骂:“你他*的有什么病!他*的恶心死了!老子——”
“杰森少爷,”房门口忽然传出一句平稳和蔼的声音,一时间却压过了所有躁动。
就连杰森也下意识收声,恼怒的红色一直蔓延到衣领里面,脖颈上青筋都蹦起来了,却只能憋屈的忍者不要发出声音。
阿弗端着银盘静立在门口,平静却掌控全局的眼神扫视过整个房间,微不可查地在恢复冷脸的布鲁斯身上停顿片刻,又轻柔飘过,落在杰森身上。
“听亚茨拉斐尔先生说不同的语言会导致花卉生长状态不同,我不希望任何一朵花因为诅咒和威胁而凋谢,您能明白一个孤单生活在偌大庄园中,不得不通过养育花卉丰富生活的老年人的苦心吗?”
杰森四肢僵硬着点了点头,脖颈还红着,却一偏头避免看向布鲁斯的方向,梗着脖子从窗户上跳下去。
寻找落点时还没忘记避开阳台下的天竺葵。
在阿弗的威慑下,这些原本打算趁着布鲁斯睡眠时间,潜入他卧室做点以下犯上事情的孩子们陆续借口离开,不管是布鲁斯还是阿弗,都没继续说什么呵斥的话。
“所以史蒂芬妮上次是怎么进来的?”
迪克惊叹:“你甚至能进入布鲁斯的浴室而不被他发现!”
另一边,提姆懒散的落在达米安后面,两人互相用勉强被阿弗接受的双关语讽刺互相攻击,而卡珊德拉则和刚刚赶到庄园的芭芭拉和杜克解释情况。
“布鲁斯很早之前就醒了,他的呼吸平稳的不正常,可能很早就发现了我们,准备着等迪克在靠近几步,就给他来一个过肩摔。”
“所以我们错怪达米安了?”
“如果没有哨子精,布鲁斯至少发现不了卡珊,阿弗也不会被吸引过来,我们五个打一个,还有可乘之机。”
提姆撇嘴,下一秒就被忽然窜起来的达米安踹向上半身,他险之又险的弯身从楼梯扶手上翻过去,几个借力平稳把自己扔到楼下沙发上,然后身体瘫在沙发靠背上,对着无能狂怒只会背后耍阴招的哨子精比了个中指。
“就我来看,布鲁斯醒来时候的惊吓不像是装的,他没必要这么做。”卡珊德拉提出自己的观点,下一秒就被提姆用去当做攻击达米安的手段:
“可能他被亲生儿子的尖叫吓到了呢?布鲁斯肯定也没想到,自己儿子的声音竟然可以比女孩还尖细。